“小书虫,请问一、啊!小心!”站在梯子上的王思学,听到季行云的声音就转身望去,那知他站在梯子上,平衡感又不好。梯子一倾,连人带梯倒了下来。
“啪、咚!”季行云奋力抢救,王思学安然无恙,季行云硬生生受了折叠梯奋力的一击。
季行云突然很佩服白任的工作,原来要保护一个人是这么辛苦又危险的工作…
“你没事吧?”季行云问道。
王思学惊魂未定,从季行云怀中站起,回答:“我、没事、没事,哇!你流血了!”
“咦?喔!没事小伤、小伤。”鲜红的血从头顶流到脸上,季行云随意一抹整个脸都沾上了红红的鲜血,然后对着王思学说:“我想请问你一下,白牙在深林时是遇到了什么事,特别是让他突然变得比较励害的事情?”
“…这…我…”
见王思学吞吞吐吐,季行云又逼近说:“拜托!这很重要,关系到白牙的生命安危!”
“不…你、请你…”
“怎样!?”季行云急道。
“请、请你…先把脸弄干净!都是血!好可怕!”
“…”季行云气道:“拜托!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不是啦!你满脸都是血!真的很恐布!”王思学也是气极败坏地回答。
“…”怎么会有这种人?季行云无法了解不过是一点鲜血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为了和王思学好好交谈,还是耐住性子好好地止住血,把血迹清除。
而王思学也无法理解,怎么有人能满脸是血却能丝毫不在乎。不过为了白任,还是强忍着血腥味开始说明。
“关于功夫、真气、内息的事情我是不太清啦,再加上那时候白牙老是把我弄昏,当作行礼搬来搬去的,再不然就是在白牙背上飞来飞去把我弄晕了头,到底白牙有没有受什么伤我也不清楚。不过要是问白牙从那时候变得比较励害,我到还略知一二。”
这就是重点了,季行云示意要他继续。王思学觉得奇怪,怎么不是要问白任有没有受了什么伤?王思学还以为季行云是要问白任是否有受伤造成现在的病源,这下子就还得继续忍受季行云身上的血腥味。
王思学回忆道:“本来在魔物森林(深林的别称)中的遗迹的探勘一直很顺利,却出现一个混蛋想要抢夺我们找到的古物…这段跳过好了,这是我自家的丑事…就不要提了。反正来自林的怪物和叛徒的交相贼之下,白牙带着我躲到一间意外现的密室之内…”
回想到在深林中的惨事,王思学还心有余悸抖了抖身子后才又鼓起勇气说道:“那是一间很阴暗、很潮湿的房间,而且…而且还留着一具腐而不化的古老尸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白牙在仔细查看之后就对那具尸激动地又跪又拜。然后才从尸身上拿了一本小手扎和两个圆圆好像还会光的东西后,尸体就像泄了气的球瘫倒在地,又出很浓的腐臭…”说到这里王思学露出很恶心的表情。就王思学的立场,在深林生的事除了唯一带出的收获外,其余的都趋近于恶梦,能忘掉该有多好,现在却要再度回忆,实在不好过。
王思学用力地摇摇头像是要把残留在脑海中影像赶走,过了会才又道:“那两颗会光的圆球我也没再看过,不过白任到像吃了大补丸变得勇猛十足…不过也真奇怪,那时的威力到也没持续很久,不过也够带我逃出遗迹了。”
季行云沉思了会,王思学问道:“这有帮助吗?”
季行云直接说:“我也不知道。”
“…#@s”王思学直嘀咕着:“那还叫我回想那一段可怕的记忆,真是…”
“谢谢你,我再去看看白牙的状况。”季行云失神地说一声,转身就走。
季行云心中想着那两颗光圆:“那就是关键了…会是什么东西?”季行云脑中庞大的资料库完全没有资料。
照理说白任体内那股外来的真气应该会越来越弱,可是情况非寻常。那股真气虽然不至变强但也没减弱,到是白任原本的真气补充的度竟然比不上被另一股真气消磨的度,变得越来越虚弱。
本来季行云是打算让白任将外来的真气吸收融合,现在却变成要如何保住白任原有的功力。
季行云实在无法理解,那股外来的真气怎么不会变弱,除非-它也一直在补充!不过这怎么可能,已经打出的真气那有再行补充的道理。
季行云呆呆地回到白任身旁。清晨还好好地一个人怎么一下变成这样。虽然内息暂时处于稳定状态,可是白任原有的内息却不停地被磨耗着,而外来的力量又不再受白任的控制,那股真气几乎侵占了八成的筋脉,让白任一直无法真正醒来。不过这种情况昏迷着也是一种幸运,人要是醒着,现四肢虽有知觉却又不受控制能不激动才奇怪,一激动又会带动自身的真气开始抗战,敌强彼弱一但再起冲突结果可想而知。
苦思无解,季行云决定还是先弄清楚白任体内的情况。
季行云缓缓地将真气送入白任体内。本来要探查白任体内真气对季行云而言是件困难的工作,但是白任体内的筋脉正处于“无政府”状态,这件工作到是变得简单多了-只要不要惹到那股不受控气的真气就行了。
白任体内的情形可真是糟透了。那股外来的真气不但接管了大半的气脉,还不停地进气脉的再造,度虽慢却不停地进行。让季行云奇怪的是这些要消耗大笔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