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任所设警戒铃轻声作响!
季行云马上惊觉,放开手掌,迅攀上旁边的一座石碑(还好王思学不在身边),向警示的方向望去。
远处一群士兵正一步一步接近。动作不快,却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处死角。
这还得了!
季行云轻轻跃下,往营地跑去、背起行理,又马上离开,动作轻巧快赶着要和白任、王思学会合。
俗云:福无双至,福不单行。见到白任和王思学映证了这句话。
白任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王思学则是慌在一旁不知所措。
这还得了!驻守的士兵马上就要到了,却又生这种情况!王思学见到季行云有如见到救星,想要大声呼唤,嘴吧大张之际季行云可被他吓了一跳。让他叫出来岂不是快招来驻军,季行云急忙捂住他的大嘴,在他耳际小声说道:“别出声!驻军正往这边巡察!”
“呜呜呜!(什么?)”
“好!你先镇定!我才放手。”季行云又说。
王思学点点头,季行云放手。
“怎么办!被抓到了就完了!私闯这里可是会被放逐!久永不得再踏入法天境内!”王思学变得更为焦急。
“还不简单,不要被抓到不就解决了!”季行云神情虽急却不是为自己在急,满是石碑要躲还不简单,问题是白任和王思学。
“你先别动!”季行云镇重地告示王思学。然后伸手运气握住白任手腕,想要一探究竟。那知季行云的真气却引起白任身内真气的强烈反弹,把季行云的手指震开!眉头深皱,怎么会这样!怎么正巧遇到白任体内的两股真气正在强烈对抗!而且原属白任的气息还处劣势!白任这是可不适合移动,要怎么躲呢?
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季行云先运起伏逆清心诀,让焦躁的心先平稳下来。季行云观望四周,然后决定。
“我们到石碑上避一避。”
“这怎么可以!”王思学瞠目急道。
“放心吧这些石碑都存在几千年了,不会这样就损坏了。”季行云又道:“来、我带你躲上去。”
“不行、呜~”王思学抵死不从,让季行云大伤脑筋。还好季行云眼明手快又捂住他的嘴才没让他差点叫出来。
缩在一旁的白任铁青着脸,痛苦地说:“先。弄…晕。他~”
对呀!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晕倒的人气息最簿弱,还解决了王思学不会掩饰自己气息的问题。王思学又气又急,无奈不按武艺只能任人宰割。季行云在他颈后一施力,王思学马上昏了过去。
季行云马上挑了一座石碑攀了上去把行理和王思学放好。跳了下来,在石碑下绕了两圈确定不会露出马脚后又扶起白任找了另一座石碑登上碑顶。
“唔~”白任痛苦地呻吟着!
光是躲在上面恐怕不行,白任的声音恐怕难逃军兵的耳目。可是如果施用绝气壁遇到对真气敏感的预备团员还不是难逃此劫。这一点到是季行云多虑了,起搜索的小队长还要担心中队部疑问为什么突然进行这场演习,那还会去请预备士来协助。
季行云又不是先知那会知道中间还有这关系。心一横,一拳就往白任后脑砸去。白任是昏了过去,季行云的手也被反震得麻。
不过也不知算不算幸运,白任失去意识之后,他原有的内息也跟着平稳下来,另一股真气在对手不再积极对抗之后也渐趋平稳。白任算是暂时逃过一劫。
第19小节
王思学醒来,睁开双眼又被直射的日光扎的闭上双眼。
整理一下思绪,王思学气极了!白任那个家伙又把自己弄昏…一点也不尊重顾主!
要是这些石碑有任损伤,绝对不放过季行云和白任!
王思学在心中拟好一大篇的训稿,见到季行云就准备要开训。
见到季行云和白任两人,王思学又把一堆骂人的话吞入口中。
见到白任的可怜像和季行云烦脑的样子,王思学觉得这个时候还能破口大骂恐怕只有心肝全黑的人才作得出来。
白任瘫在地上有气无力,无法想像这是曾在肩上扛着一头比自己大上三倍的山猪的人。他手脚未端严重红白交错,不是鲜血不足就是血液滞留,难以想像是得了那种怪病才变成这种样子。
现王思学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白任的惨状,季行云带着歉意说:“很报歉,恐怕不暂时不能帮你了…白牙现在急需帮助…,你可以在四周找你要的文献不过别走远…,那些军人不知何时还会再出现,最好待在能够交谈的距离内。”
“呃…这个,有我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
季行云苦笑道:“谢谢,不过现在能帮白牙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我也只是顾守着,准备等他神志清醒,再作下一步的处理。最多也不过帮他顺顺手脚,让血液不会因为气息的混乱而流动受阻。”
“那我…”
季行云故意说:“我想你一定很不习惯这种场面,不同硬撑自己待在这里,万一你也因而病倒了,最后倒楣的可是要一次照顾两个人的我,不如去作你该作的事。”
“是吗?那我到一旁去好了。”
王思学叹了口气,原本不是很顺利吗?怎么一子变成这样。拿了印布、石墨、梯子和书镇,打算完成早上未进行的拓印。
王思学无精打彩地架好印布,站在梯子上准备好要开始拓印。生了这些意外让王思学兴致大减,原本最有兴趣的事也作得不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