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礼,让他去交钱拿药。她自己刚把我挽扶到注射室的一张椅子上。谁知我们刚刚坐下,秦学礼就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小韩问:“药呢?”

秦学礼为难地说:“钱不够,还差两百多块呢,我身上也没有钱。”

小韩沮丧地说:“我身上也没有钱。”

正在这时,杭宗峦匆匆忙忙赶了来,一看到我们便焦急地问:“赵直不在,大家都没钱,只凑了三千块钱,还是把上次一家啤酒厂抵压的啤酒拉出去低价卖的,我都急死了。”

不知为什么,手术那么疼我都忍着没哭,但看到杭宗峦气喘吁吁的样子,还有她小心翼翼掏出的三千元钱,我竟悲从中来,眼泪汹涌而下,瞬间便是满脸的泪水。

正好刚才给我做手术的那个医生有事进来,看到我哭,立刻大声制止:“刚做过手术,不要哭,哭了以后头会疼的。落下病根,就是一辈子的事了。”虽然声音还是和刚才一样严厉,但口气明显柔和了许多

听了这话,我立刻收了声,想忍住哭,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因为刚才腿上流了很多冷汗,似乎还有血,现在很不舒服。我拿出纸巾,把裤管卷起来,想将小腿上的冷汗擦干净。

没想到,医生再度制止了:“不要露出膝盖,以后膝盖关节会疼的。”我只好将裤管放下来。

这时,我感觉口很干,秦学礼和杭宗峦去交钱取药了,小韩也去洗手间了,我只好自己拿了一个一次性的杯子去倒水。象以往一样,我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冷水的开关。

没想到,我刚想把水杯送到嘴边,医生更加严厉地喝斥道:“不要喝冷水!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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