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个影响我舞蹈发挥的硕大胸部却让这个许医生一通赞叹,却是我始
料未及的。也不知道她说的坚挺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想上次在浴室里看到的王曼
诺的胸部我倒是有些概念了。那个王曼诺的rǔ_fáng和我差不多大小,但是却垂的很
厉害,rǔ_tóu都快垂到胸骨的下缘了。
再看看我的胸部,虽然和她的大小差不多,但是却是非常明显的上翘的形状,
rǔ_qiú的最下缘只是略低于rǔ_fáng下端贴着皮肤的边缘,上部也很饱满,两颗rǔ_qiú俏
生生的就挺立在胸前,也许这就是男人眼中的坚挺吧?。
到底坚挺的胸部和下垂的胸部在男人的眼中有什么不一样吗?是坚挺好一些
还是下垂好一些?虽然我以前也偷偷看过岛国小电影,但是没有和男生交流过,
真的不知道男生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听许大夫的意思应该是喜欢坚挺一些的,
也不知女人的胸部有什么魅力。
算了,这些对我又有什么区别的,管它坚挺还是下垂,只要对我的舞蹈技艺
没什么影响,那就不是我关心的。不过既然药都已经开了,那就还是用上吧,我
可不喜欢浪费。
我轻轻的将小瓶拿起来,用赠送的木头片挑出一些膏状的物体。这生肌膏竟
然是黑色的,而且闻起来一股香甜之气,不过其中也掺杂一些辛辣刺鼻的气味儿。
按照许大夫的说法,这种药膏只涂抹在伤处即可,一次不能涂太多,否则会引起
气血流动太快,反而过犹不及。
我轻轻将这些药膏涂抹在伤处,然后用手指缓缓的打着圈,让这药膏慢慢的
发挥效力。随着我的轻揉,伤处似有隐隐的热感透出,说不出的舒服。不大一会
儿,我就将两个rǔ_fáng的有瘀伤的地方都涂了个遍。
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有些停不下来,手还在rǔ_fáng上打着晃晃,一点儿没
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手指也开始拨弄起已经翘立的粉嫩rǔ_tóu来,呼吸也隐隐的
加快。
不知何时开始,我的浑身开始燥热起来,随着我的抚摸,身体也开始渐渐渗
出细微的汗珠。
我这是怎么了?一时之间我竟媚眼如丝,口干舌燥起来。
此时我坐在床边,双手抚摸着已经被药膏涂黑的双峰,连波流转之下,双颊
也透出了阵阵的潮红,从下体升腾出的如潮版的情欲传遍全身,如洪流般无处发
泄,只想有大禹似的英雄人物帮我治理疏通,让这涛涛ròu_yù化为滋润的甘露芬芳
我的心田。
不对,难道这药不仅能治疗瘀伤,还有催情的效用。
我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忽然想到会不会是这正位生肌膏的原因,才让我
产生如此这般的反常举动。
想到此处我咬紧了牙关,强忍住那颗悸动的心,将手从胸部移开。我晃了晃
脑袋,反复想了几遍经典的舞蹈动作,原来有些占据上风的淫欲渐渐散去,头脑
恢复了清明,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趁着这个机会,我紧忙拿起了其中一片膏药,撕去一面的塑料薄膜,将其置
于手掌之间,缓缓的向我的左侧rǔ_fáng贴去。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两颗rǔ_fáng
黑漆如炭的样子,倒是不免觉得有几分滑稽,我遂轻轻一笑,一下将掌中的药膏
贴在了其上,热力传来格外温暖……。
我接着又照猫画虎的将另一片也贴到右侧胸前,缓缓的将衣服放下,我这才
有机会擦擦额头的汗珠,又撩了撩散落在耳旁的秀发,足尖轻轻一点地,身子一
翻就上了床。
也许是由于太累了吧,我还没来得及脱衣服和洗漱,就是想静静的躺一会儿。
此时我望着天花板有些怔怔出神,一想到和老汉的过往经历,就忍不住嘴角
含笑。于是侧翻过身来,手捂住有些发烫的双颊,老汉的身影却仍不断的浮现在
我的眼前,让我欲罢不能,辗转反侧起来。
不多时,我的呼吸再次加重,那种躁动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让我的手紧紧抓
着身下的褥子,津液竟也从口中流出,滴到了床上,让我说不出的羞怯。下体也
变得不安分起来,我竟没有察觉此刻私密处已经有如洪水泛滥一般,双股间早已
泥泞一片,我无奈的扭动着腰肢,两条腿也开始缓缓的相互磨蹭起来,我的手似
乎被什么牵引一般就要向双腿间拂去,好几次我都逼着自己将手又收了回去,如
此反反复复不停地挑弄着我的承受底线。
这难道就是那所谓的欲火焚身吗。
而就在我和这汹涌而来的情欲进行着反复拉锯的紧要关头,门外忽然想起了
大叔那低沉的声音:「丫头,你药上好了吗?」。
大叔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此时我已经恍惚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这真的好尴
尬。
「孩子,药上好了吗?」大叔看我没有回答,提高嗓门儿又问了一遍。
再不回答就真的不合适了,我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要大声地回答,可
此时下体又传来一阵的酥麻感,可我的话已经出口收不回来了:「上……嗯…
…好……啊……好了」这一句话说的连我都听不出来声调了,仿佛不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