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恐惧没有厌恶，杜九脸色顿时好转。
“爸爸你跟九哥哥……”她问，声音透着纯粹的好奇，“你们……”
“没错。”霍大少顺手帮杜九系上扣子，坦然承认，“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跟小九相爱，我们在一起了。”
杜九张了张嘴，最终沉默，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第19节(2/2)
“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嘴里这么说，却忍不住从手指缝隙里偷偷张望。
状态提示：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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